2024大選在即,與中國的服貿、貨貿議題再掀論戰,2014年太陽花學運成功反服貿,不過才約莫10年,當初也反服貿的人士,今日竟然主推若選上總統大位,要實施與中國的服貿協議,想起當年2014年太陽花學運還歷歷在目,記得前公司的總經理還送了好幾箱的龜苓膏到學運現場,公司裡有大客戶中藥房的闆娘每天都去煮飯幫忙,有回下班後我和同事也一同去現場看看,現場很有秩序,很平靜,也很令人感動,當時真的覺得臺灣有希望,年輕的大學生還勇於為自己出來抗爭。
你怎能否定那個學運?只為了選舉?為了和中國同聲一氣?為了救中國經濟還要再葬送臺灣經濟嗎?這些年我們好不容易,漸漸地走出了自己的主體性,多虧了那些孩子們,你們怎麼能?
我在誠品黑卡專屬空間裡拿著這本《我愛過的那個時代:當時,我們以為可以改變世界》,看著作者的時代,想著我們臺灣。
如果不懷抱幻想去愛,就是所謂的愛,我,可以說愛過那個世代。
日常生活中到處都有人死掉,生的中心就有死,而且「我們」並不避開那死,反而想去親近。
作者筆下寫出遠離政治運動的高中生說:
我討驗組織,自己好像被綁住似的。
當我看著這一句話,深有所感,因為我自己也不喜歡,但不是排斥社會運動,個人只是不喜歡那種組織,所以自己即使關注,但絕不會讓自己投入,我認為關注和關懷社會、世界有很多方式,可以選擇自己能夠支援的方式。
川本三郎,他是一位以記者為志的新聞工作者,他報考記者招考落榜後,還是寧可短暫地選擇作為「就職浪人」,還是朝自己的志向前去,這有別於臺灣有些記者,自己就會很排斥「記者」,硬是要讓自己的名片頭銜避開記者不可,相當不同,不過,這有時代的差異,我記得高中時,我們班上的國文老師以記者為職志,我們畢業以後,有天聽聞他終於考上記者,便辭去教職當記者去了。
不過,很可惜的是川本三郎還是因為記者的工作,讓他有了「前科」,曾經被法院判刑,雖然有緩刑,除了丟了記者的工作,也留下了前科,後來他就成為了自由工作者,也成為日本的藝文評論者。
書裡有一些話,我覺得值得偶而讓我們停下來想一想:
「你,總之只想保護自己而已吧。」我還這樣批判他的保身主義,自己心中也存在著保身主義,因此才惡意地這樣批判他。
大哥看著我的臉,慢慢說:「你知道,死了一個人,一個完全無辜的人被殺了喔。」
「當學者哭訴學問的自由被剝奪了時,最好先知道在那更久以前,生活者的自由被剝奪了,只是沒出聲而已。」
——《戰後思想的荒廢》
最後,我想說我們也有屬於我們自己的世代和時代,而且現在已是全球化的時代,當俄羅斯侵略烏克蘭時,我們在幹嘛呢?我們在歲月靜好。
我們或許無能力改變什麼,但是,寫下這個時代的故事,也是可以的。
《我愛過的那個時代:當時,我們以為可以改變世界》書籍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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