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緬懷一個人,可以用閱讀來表達心中對對方的敬意,今日完讀《巨流河》已是二讀,之前一讀是紙本書,今兒透過電子書,近月日夜讀之,感受更深,也許是因為一讀二讀之間又歷經了人間多少事。
最近讀墨電子書平台舉辦了「戰爭和平」主題的閱讀馬拉松,書櫃中可參賽的書有三本,其中一本便是《巨流河》,我是先以這本書參賽,但主要不是為了名次,參賽期間,我也還開別的書,而且也先將《霧起霧散之際》那本給看完,畢竟那本我一直沒有完讀過(延伸閱讀|霧起霧散之際文學卷冊|齊邦媛臺灣文學國際推手),這回二讀《巨流河》,我終於要留下一點文字紀錄。
所謂「三日京兆」,中國官場的新人新政意義大約就是沒有延續性,沒人關心紮根的未來。
這一段時間,我心裡有很多感觸,或許《巨流河》這本書也觸動我對當前的政治現況有許多厭惡——政治,依舊操弄著,不恥國會最大黨的附和中國之聲、怨執政黨以攤手之姿明告這就是選民在國會選舉選錯的代價、悲關鍵小黨的丑角擺爛,到底還有誰願意為臺灣人未來前程認真擘劃?我對接下來的四年,感到悲觀。
民意,不是讓你們拿來對付百姓用的。
當我看到日軍狂轟爛炸重慶,千人大合唱中國一定強⋯⋯我一時想,哪日中國轟炸臺灣,臺灣人將會唱什麼歌呢?
側頭問外子,他當年在軍隊被挑上帶了三年兵,有沒有唱過中國一定強?他說有,再問,以後中國打來,我們軍隊還唱中國一定強嗎?無語。
死亡可以日夜由天而降,但倖存者的生命力卻愈磨愈強,即使只有十七、八歲,也磨出強烈的不服輸精神,也要發出怒吼。
我不知道在我們看過了香港年輕人雨傘運動之後,為何臺灣還是有股強大的力量想要將臺灣鎖進中國?現在的立院副總召放著花蓮的天災說要去中國幫忙花蓮農產品進到中國?真的一整個荒謬可笑。
可悲的中國人,常常不能選擇自己的活法。
不只是戰時,我覺得大多時候的中國人都常常無從選擇自己的生存方式,我只能但願我此生福蔭一生,此生能不做中國人,那些每天說別人扣你紅帽子的民意代表不要再說別人扣你紅帽了,你真的是,請勿失德缺人性的將別人的未來生存方式透過你的賣台宰割他人。
我記得常聽父親說,一個知識分子,二十歲以前從未迷上共產主義是缺少熱情,二十歲以後去做共產黨員是幼稚。
一個有唸一點書的人還去附隨中共,當中共的傳聲筒,那不只是幼稚了,是沒人性。
數十年間,我在世界各地旅行,每看那些平易近人的小山,總記得他在山風裡由隘口回頭看我。
齊邦媛思及敘及張大飛,是最受我們這些女生在讀墨社團裡表達感動最多的篇章,那麼純真又那麼真摯,那麼死心塌地。
在那世外人生般的江岸,時光靜靜流過,我們未曾一語觸及內心,更未及情愛。
同樣淺藍的航空信箋,多了一種新的,濃密又壓抑的牽掛,不言相思,卻盡是相思。
張大飛很年輕就以身殉國,其實再沒多久日本就投降了,等不到復員,殉國週年,齊邦媛不知道什麼引領她參加了教會幫張大飛的辦週年紀念,我想,那次,是個真正的告別式。
最後一次,她還是去了,彷彿還似引領般,尋著那M編號的飛將烈士紀念碑,回望一生之愛。
台灣文學是什麼?它一直是個有爭論的名字。爭者論者全出於政治目標,有時喧鬧,有時噤聲,全靠當時局勢。他們當時不知道,文學和玫瑰一樣,它的本質不因名字而改變。台灣文學是自然的「發生」(happening),不因名字而改變它的存在。
如果定名為國家文學館,台灣未來是統是獨,它有文學的尊嚴,任何搞政治的,也沒有膽量推翻一個「國家」。
文學裡沒有省籍之別,「外省人」又如何?外省人還比「本省人」讀更多臺灣文學,也推廣奠基臺灣文學,有時候看社群看到我心好累,同溫層裡的仇外省,新聞針對性的回文,不分青紅皂白地就罵別人數典忘祖,我都不想講對方推捧的中共在文革時期,光是「批孔」就是數典忘祖。
我自己就很汗顏自己很少閱讀臺灣文學,讀是有,但很少讀是事實,彷彿修完了臺灣文學的課程學分後就很少接觸了,自己是臺灣人對臺灣文學竟然認識淺薄得很。
《巨流河》提到了很多人,比如臺鐵電氣化過程、錢穆倉皇搬離素書樓、回去中國親友相聚等等,都頗可以再談,只是,談來就怕瑣瑣碎碎,最終,我只想說珍惜現有,自由自在,想讀書就讀書的美好生活。
《巨流河》書籍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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